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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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贾政原本对这块没有那么看重,甚至因为贾宝出生时就带着这块,贾政心里便觉得不痛快。

可如今瞧见丢了人也傻了,贾政这不信怪力乱神的人心里也有些着急起来。

林涧知道这件事,听过一耳朵也就罢了,这事与他无关,他不过当做新鲜事,听过也就罢了。

此时听贾琏将事情重又与他说了一遍,林涧似笑非笑的望着贾琏道:“你该不会是想请我替你们把那块找回来吧”

这天地茫茫的,一点线索也没有,让他怎么找

贾琏忙道:“侯爷,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家中遍地都已经寻过了,并没有那块的踪迹。二叔猜测,那块应该是在外头丢的。家中本来各处张贴告示,想将那块给找回来,可这些时日以来,要不然就一点线索也没有,要不然拿着来的人都是骗子,那些也全不是宝的那块。府里都没了头绪,老太太和二婶为了这事都着急上火,偏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就在前不久,二叔有了这块的下落,可是要想把找回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可以说,这恐怕是要不回来了。二叔也实在是没了办法,他进退两难,只好私下来寻我,将事情悄悄与我讲了,我这才来请侯爷援手的。”

林涧听到这里笑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连你二叔都给难住了你说来听听看。”

贾琏低声道:“前不久,冯紫英派人悄悄找过二叔,说宝的那块在他手里,若二叔想要取回宝的那块,就必须帮他做一件事情。若二叔不肯,那块就会被毁掉,永不可能再回来。”

“冯紫英”

林涧微微眯了眯眼,他凑近贾琏些,盯着贾琏的眼睛问他,“冯紫英是那天晚上趁着贾宝酒醉从他身上取走那块的吗冯紫英想叫你二叔做何事”

贾琏知道林涧想问什么,他抿唇道:“二叔也怀疑过冯紫英所说是真是假。可冯紫英拿了东西来证明。冯紫英的人给二叔看了那块上的穗子,那个穗子二叔认得,一看就是从上面直接剪下来的,还有镶的那个项圈,他们也给二叔看过了。若非那块在他们手里,他们也不会有这些东西的。”

“至于他们叫二叔做的事情”

贾琏抿了抿唇,才将冯紫英要求贾政去做的事情低声对林涧讲了出来。

林涧在听见冯紫英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将面容上的笑意敛尽了,待听完贾琏的话,林涧面色沉静,眸色如霜。

贾琏见林涧沉吟不语,贾琏便又低声道:“二叔知道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不敢随意应承。冯紫英的人有恃无恐,知道有那块在手里,二叔不敢将这件事情张扬出来。何况那边还有睿王殿下在背后,还牵扯到我父亲及宁国府在内,二叔不能上报,更不愿意遂了他们的心愿应承他们。”

“二叔思来想去,唯有悄悄来寻我,将事情同我讲明后,请我来找侯爷援手,期盼侯爷能将此事解决,并将宝的佩拿回来,再圆满解决此事。毕竟这其中关系国祚传承,二叔不敢有所隐瞒,如若不是干系重大,二叔也不敢拿家中私事来打扰侯爷的。”

林涧望了望贾琏,不动声色问他道:“照你二叔所言,事情还牵扯到冯家、睿王、令尊及宁国府,既然冯紫英要他去做这件事情,就没说过旁的什么话吗比如说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又或者是他们有几成胜算呢这样的事情,若无十成把握,他们怎敢说出来又怎敢拉你二叔入伙,跟他们一块儿干呢”

贾琏道:“冯紫英要拉二叔入伙,便是看中二叔稳重,纵二叔官阶不高,可要他做的这件事情也就只有他这个位置才能做得到。冯紫英说二叔是个关键人物,不能什么都知道,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很多事情也同他说过一些。如今睿王在朝中支持者颇多,势力极大,近些时日更是压制着诸位亲王,这胜算在他们眼中自然是很大的。二叔说,最迟便在新年元宵之前,他们就一定会动手的。”

林涧瞧了贾琏半晌,忽而起身亲自给炭盆里加了两块银丝炭,才又回来坐下,袖手挑眉望着贾琏,似笑非笑道:“睿王势大,四王八公势力自然也大,你二叔是国公府的人,怎么反倒愿意将这些事告诉你呢他明知你是我的人,难道就不怕因此走漏了风声,要么害了你,要么害了他自己,要么打草惊蛇吗”

贾琏沉默片刻,才垂眸道:“侯爷是知道的,下官自从跟了侯爷,父亲就不待见下官了。自前番打过下官两次后,见下官不遂了他的心意辞官,反而兢兢业业在都察院里继续做都事,父亲早就放了话出来,是要与下官分道扬镳,他就只当没有生我这个儿子。从此,我的事情他不管,他的事情我也不许过问。如今府中上下,内宅由李氏做主,外头的事情皆是父亲在张罗,但我同二叔私下却并不喜欢他同那些人走得太近,奈何父亲是嫡系大房,我们劝也劝不住,也只能无可奈何了。”

“下官在都察院当差数月,跟着侯爷也看过不少卷宗,虽然有些事情不曾公示,但因侯爷看重,下官也看过不少涉密卷宗。父亲劣迹斑斑,但二叔也并非两袖清风,但比起父亲的所所为来,还是要好一些的。二叔性情与父亲不同,他知道他们要做的事情是滔天大罪,自然不能跟随。”

“但二叔说,冯紫英私下派人盯着他,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不能同侯爷接触。二叔与我接触,也是十分小心避开了耳目的。二叔还嘱咐下官,让下官同侯爷说这些事情时也不要被人看见知道,否则事情就真的不成了。所以,请侯爷放心,下官和二叔皆知此事事关重大,所以一直格外小心。”

林涧也没说信与不信,待贾琏言罢又问他:“你们可知道,你们将这件事说出来,如若他们当真事不能成,你们府上也会跟着受牵连吗”

不待自己话音落下,林涧有意味深长的道,“毕竟这里头有些事情,圣上未必肯提前阻止。”

“你跟着我,你是一直明白圣上与我的心意,可是,你二叔他明白吗他知道往后等待他的,是个怎样的将来吗圣上他不会在意他小小一个反水的人,圣上在意的是大局,在意的是他的最终目的。”

贾琏这回倒回答得很快:“下官跟随侯爷日久,下官知道圣上的心意。但未得侯爷许可,下官并没有将这些都告诉过二叔。不过,二叔也同下官说过了,他说无论结果怎样,但凭圣上裁决,他都领受就是了。”

林涧淡淡一笑:“你二叔倒是通透。”

“行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他,事儿我这里记下了,他想要那块,事后我会给他拿回来。但从现在起,他不能透露半分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你了的迹象,你们往常如何相处,往后也还如何相处。冯紫英那里,他要继续与之周旋,拖延一段时日后再答应他。等真到了那一日,会有人告诉他如何做的。其余的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

林涧言罢,又特意深深看了贾琏一眼,“你也一样。好好办你的差,其余的不相干的事情,你都不必理会。只不过,这事过后,你大概得委屈一段时日,能保住都察院的差事就不错了,至于升迁之事,这三四年内就不要想了。等你熬过这段时日,往后也就不会这么艰难了。”

贾琏道:“侯爷放心,下官会谨记侯爷的话。”

林涧起身瞧了瞧窗外,便淡声让贾琏趁着这时候离开:“现下外头没什么人,这会儿雪大,你出去旁人也瞧不见,你便去吧。若再有事,我会让钱英寻你的。”

贾琏该说的话已说完,当即起身对着林涧一礼,而后便悄悄冒着风雪回他自己的值房那边去了。

林涧又重回椅子上坐着,贾琏走了,他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便下意识坐成了从前在前锋营帐中那豪迈的坐法。

钱英将身上的雪花掸干净后,挑帘一进来,就看见林涧大马金刀的坐在炭盆前,盯着炭盆里烧得通红的银丝炭出神。

钱英到林涧身前立住,叫了林涧一声:“少爷。”

林涧低垂眼皮,眼珠子轻轻动了动,才淡声道:“你就站在门口,贾琏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钱英点头:“属下都听见了。”

纵外间风雪不断声音很大,但钱英习武之人,只站在门口,也能听见贾琏与林涧的谈话之声。但这也是钱英耳力过人,若换了旁人,是断断听不到的。

林涧便问钱英:“贾琏的话,你怎么看”

钱英想了想,方道:“先时少爷身体不好,贾都事但凡遇见少爷时总会关切询问,后来少爷病势重了些,就这些日子以来,外头一应尚是如此,但私下里,贾都事却再也不问少爷的病情了。”

林涧闻言轻轻笑了笑:“这次的布局,我没有同贾琏透露分毫。他官阶太低身份尴尬,在这件事中,他纵然不参与也会受到牵累,不参与都不好,不论参与哪一头,将来都对他的前程有碍。如今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但他也是个聪明人,他深知圣上同我的心思,一开始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每每关切询问,但后来看见睿王势大,圣上与昭王这边不过表面应付,他只要稍稍一想便知道我们的打算,这心里既然知道是个计,又何必再去做糊涂人呢不过,他心里就算跟明镜儿似的清楚明白,但却一个字都不说出来,也着实是长进了。”

钱英道:“那少爷的意思,是真要护着贾家二房么”

林涧望着他笑:“你有什么顾虑,不妨直言。”

钱英抿唇道:“少爷会用将计就计,难道他们就不会用么若此事是冯家的一个计策,靠着贾政的口说出一个假日子引少爷上钩,那到时岂不是被他们反将一军么属下觉得,贾琏的话,不可全信。”

林涧笑道:“你这话没错。其实,坦白说,贾琏的话,不管信与不信都对大局没有妨碍。你想想,咱们的人,昭王殿下的人,还有圣上的人,不是早都暗中探清楚他们的日子了吗那时间与贾政所说相差无几,应不会有错的。这在他们看来是大事,纵然走漏风声,也不可能轻易更改。要知道筹备不易,他们自认占了上风,胜算极大,纵然我们知道了,他们也是铁了心要搏一搏的。”

“至于那块,若有可能,到时你记得全须全影的从冯紫英那里拿回来便是了。若回来贾宝就能好,那贾家也算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若他们逃得此劫,劫后余生,也能得一个控制他们的办法。这对咱们来说,还是有利的。”

林涧在炭盆前坐久了觉得热,便起身来在屋中走一走,他从窗格往外头望出去,见外头人多了起来,知道众同僚都来办公了,他便走到桌案前,将昨日未完成的公文拿出来继续阅看批复。

钱英见林涧开始办公,便不再打扰他,敛声悄然退了出去。

钱英出去的时候,几缕寒风夹杂着雪花从挑起的门帘中透了进来,林涧竟觉得这几缕寒风吹得人格外顺畅,但过后,他却捂着胸口咳嗽了好几声。

钱英没再进来,林涧起身将方才的半盏残茶倒入屋中一处炭盆中,炭盆瞬间熄灭,屋内也跟着凉下来一些。

林涧又自己斟了热茶,饮下后方觉得身上又舒坦了几分,他瞧着眼前公文不由轻轻眯了眯眼睛,这做病人着实不易,不过也罢了,新年元宵眼瞧着也不远了,他倒还有几分盼头在的。

钱英过了半个时辰后再进来时,就格外注意了,他伸手压着门帘,没让一丝一毫的风雪从门缝里透进来,林涧听见声响,放下手中公文抬眸去看他,不由失笑。

“什么事”林涧问道。

钱英面色凝重:“少爷,刚刚收到的消息。”

“大少爷和二少爷因公事耽搁未能出行,启程后还未岭南,就在汇合的前一天,各自在路上遇到风雪,大雪封路,大少爷和二少爷没法子再往下走了,只能退回去。少爷的冠礼,大少爷和二少爷赶不回来参加不了了。”

“老爷和夫人那边,因山路崩塌,被困在崇莲寺内出不来,那边大雪封山也是一样的困境。少爷的冠礼,老爷和夫人也出席不了。”

“除了这两件,都中少爷所请之人都确定会来,只不过,他们或多或少都遇到了一些麻烦。有些他们自己就解决了,有些,是按照少爷吩咐,属下派人暗中替他们解决的。”

闻听钱英带来的坏消息,林涧面上并无意外之色,他神色镇定,眸底却有几分冷色:“老爷夫人,大哥二哥,他们人怎么样”

钱英答:“少爷放心。大少爷二少爷,老爷夫人都无事。随行人等也一概无事。大雪封路,也只是封住了路,麻烦事牵绊,也只是将人牵绊住了,他们只为阻隔大少爷二少爷及老爷夫人的行程,护卫们尽忠尽责,人都是无事的。”

林涧眯了眯眼,将手里的笔也搁下了:“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林家护卫可不是他们轻易能够破的。他们要动林家的人,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只是事情不能做得太明显,他们有心坏我的冠礼,纵然伤不到我林家的人,给我捣乱还是可以做到的。大哥二哥那边回不来,老爷夫人那边回不来,这都无事,只要他们好好的,夫人陪在老爷身边,这就足够了。”

“他们不回来,瞧不见冠礼上的事,倒也挺好的。不然事后,大哥又要担心,二哥又要责我胡闹了。”

钱英道:“大少爷二少爷,老爷夫人见没法出行,已经返回安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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