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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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洞房夜,叶莺睡得很沉很香。

睁眼时,叶莺精力充沛,疲惫消失殆尽,全身舒畅。察觉自己独自在床上,她坐起身向外看。

床边红色幔帐已被帐钩撩起,窗棂外绿枝掩映下蓝天白云,窗棂前半月几上龙凤喜烛只剩丁点红蜡残痕,隔着金银绣花鸟屏风,景珩人影幢幢,似在窗几边看书。

自己身着睡前红绸中衣,床上干干净净,应都是景珩收拾的,如应县那日。可昨夜自己脑清目明,想起昨夜,叶莺有些口干舌燥,看到床边放置整齐的衣物,她径直换衣。

穿衣时才觉全身微有些酸痛,尤其敏感处,说不出的异样感,不过并不难于忍受,身上亦有些红痕,也不严重,全身还算干净爽利。

想到昨夜飘飘欲仙腾云驾雾之感,这些异样完全可忽略不计,昨夜亦未超出她的预料,唯一担心之事便是无避孕,叶灵这几日会为她准备这些,月事刚刚过去,想来她不至于倒霉到没用药物一击就中。

叶莺整理好衣裳,端起床边几上的茶盏喝茶,景珩听到动静,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乌发如瀑布般垂散在床沿,不过一夜,叶莺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景珩从未见过的温柔娇媚,瑰姿艳绝,玉软妖娆,举手投足间,景珩便觉春晖满室。

想到她昨夜喉间漏出的低吟,身体控制不住起反应,他压下心思,看着她的眸柔声问:“怎么醒了不叫我?”

叶莺没想到自己轻手轻脚还是被察觉到动静,她将茶盏放下,起身迎上景珩,脸上带着浅笑:“不想扰殿下看书,要叫也是叫丫鬟”。

她走到景珩面前,自然搂上他的腰,眼如秋水气息如兰仰看他:“殿下,应是我,我服侍殿下才是”。

柔顺乖巧得让景珩觉得异乎寻常。

在洞房之前,他总觉因为景珣,她应多多少少对自己有些抗拒才是。可完全没有,他丝毫未有感到过推却,或许她有过犹豫,可在她答应之后,他再未感受过她的抵触,相反,她很是乖顺,无论言语还是行为,都诱着他沉迷。

总觉哪里不对味儿,可转念一想,她亦是昨夜才真正体味到男女间滋味,同他成为真正的夫妻,他那样卖力,她得了趣心里有了他,不正是他所求么。

这样的她他就是喜欢,不想再深想既费心思又给自己不痛快。

昨夜一夜折腾,血气方刚才尝到滋味的景珩如猛虎出笼,可他一心想给叶莺好的体验,昨夜都收着使力,感受到叶莺喜欢有回应,他才小心在意地继续,一心讨她欢心。

今早醒来,看叶莺熟睡模样不忍扰她,即便自己涨得难受,亦是一骨碌起床冲了几次凉水强压下去。

练了会功夫看了会兵书,好不容易稳下心神,被叶莺轻轻一搂,一上午苦心修炼的堤坝一触即溃,既已如此,景珩顺势将人搂在怀里,低头压上她的唇,肆无忌惮吻她。

才碰上她的唇,叶莺便要推开他:“殿下,我尚未梳洗”。

她最多和他相处一月,逢迎他方便启口求他办事而已。

她也没想到他似炮仗,一点就着,昨夜已经荒唐得够久。

可景珩已如离弦之箭,哪里收得住。他堵着她的嘴,含含糊糊道:“我不嫌弃……”

叶莺推不动他,闭上眼由着他在自己唇间开疆扩土。

湿湿润润,带着茶香,撩拨着自己的情绪,叶莺环着他腰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脖梗,舍不得分开。

景珣亦是这样亲吻自己的吧?虽然想不起他的模样。

叶莺紧闭着眼魂驰梦想,景珣抱紧自己,和自己亲密,只有景珣,才会让自己心醉魂迷。

景珩密密亲吻了一遍怀中人,放开了她,再亲下去,绷不住的人会是他。

“饿了吧,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

时辰已近晌午,景珩从未早午饭一起用,不过他很享受如此,总觉成婚后的生活就是会和孤身一人时不一样。

喜欢身边有她的感觉,和她一起吃,和她一起睡,和她一起感知身边一切。

“殿下,还有几日的婚假?”

丫鬟梳好发髻后退下,叶莺起身牵景珩的手,问他。

景珩不太愉快皱了一瞬眉。

殿下,殿下,现在二人成亲了她还不改口,如果他不开口提醒,她会一直这样称呼他,根本意识不到问题么。

想了想,景珩启口提醒,毕竟想愉悦的是自己。

“你不应该叫我殿下”。

“那我应称呼殿下什么?”叶莺的确没意识到称呼上有什么毛病。

“难道我不是你夫君吗?”想到昨夜她都没有叫过自己夫君,当时自己意乱情迷也忘了这茬,景珩都有些委屈。

叶莺抿唇笑了笑。

夫君,叶莺的夫君,可叶莺亦有她在秀山村的夫君。

“哥哥”,叶莺笑着笑着红了脸,“叫哥哥,可以吗?”

她满脸绯红又有些吞吞吐吐,景珩担心逼她太紧,她连“哥哥”亦不愿意叫了,遂见好就收:“那以后可要记得,叫哥哥”。

“我叫你什么呢?”

叶莺哪里在意自己的称呼,总归用不上一个月,她笑答:“殿下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小莺,妹妹,都可以”。

景珩有自己的心思,叶莺只是她的马甲,他不想明知还要继续叫她这个假名,他也不想叫她妹妹,这个称呼听起来和媳妇类似,一点儿没有独属于他的感觉,而且明婳的亲人在她儿时就是常叫她小妹,他在北地时有时也会跟着明晖叫她小妹。

“阿羲,我想叫你阿羲”。

“阿西?”叶莺重复了一遍,微笑赞许:“好听”。

他便是叫她阿猫阿狗她亦是同样的说辞。

“羲氏,驾日车的神,掌天地四时之官”,景珩细细解释,“你是我的日神,掌管我今后的岁月”。

明婳,日月之画卷,亦是他一直向往的暖阳,以后她不想背负叶莺假面时,他还是可以叫她阿羲,独属于他一人的暖阳。

叶莺一时有些愕然,这样的称呼不像心血来潮突然兴起,她也不想做谁的神。

做什么这般讨好她?是知道景姝谗言所以要动摇她的意志?

“殿下”,看到景珩蹙眉,叶莺赶忙改口:“哥哥,我担不起,担不起的名字要折寿……”

“我的神,我说是谁便是谁”,景珩垂首又堵住她的嘴:“阿羲,只有你担得起”。

他只是堵住她的话,随即便放开她,已经听到她肚子饿得咕咕声,他可不想饿坏她。

景珩婚假按例只有三日,但景琮已令他七月廿日率一万精兵开拔白龙山剿灭景豫,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又新婚,景琮不会拘着他。

虽无约束,景珩亦不会行营前大意,按过去开拔惯例,还有许多准备工作。

他亦不想现在就告诉叶莺这些,虽然昨晚到此时,他都幸福甜蜜得快晕了,但他清醒知道,一年前,景珣和明婳才是神仙眷侣,他应该不算横刀夺爱,毕竟景珣都不在了,但明婳或者叶莺,对他的感情有几分,他一点儿把握都没有,她没有暴露马甲的意思,至少说明对他信任远远不够。

还有二十来天,他在床上努力些,别的地方也使使劲,她应该不会弃他而去,昨夜和今日她处处都流露出喜欢。

二人用膳间,景珩问叶莺:“我还有三日假,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叶莺想了想,问景珩:“哥哥,可愿意教我骑马?”

“你想学骑马?”景珩很是意外,以为她会想去某些地方玩,譬如看百戏什么的,过去都是她的心头好,骑马她非但会而且技艺娴熟,为何提这茬?

叶莺最想做的事,是进宫见父皇。可若直白提出,太过心急,欲速则不达,想来只要景琮景珩心系玉玺,定然会安排自己和父皇见面。

那练练生疏已久的技能,便是她第二心愿。

婚前她可以半夜房里练功,便是练上一宿也无人知晓,现在这个状况景珩和她耳鬓厮磨,她只能白日练功,可大白日她不可能锁在屋中许久,让人生疑。

想来想去,练习马术,一月后回北地必然用得上。

见景珩脸色不定,不似宠爱她任她所为的模样,叶莺笑着解惑道:“哥哥有战神美名,我不想只做一个困囿宅院的妇人,我亦想学会骑马后,驰骋在哥哥身边,纵然不能帮哥哥做些什么,也不会是哥哥负累,可以随时随地和哥哥肩并肩看人间风景”。

她不用解释,他亦会答应,她想和自己并肩看人间风景,他求之不得。

景珩端着的脸,渐渐展露笑颜。

叶莺暗暗松了口气。

“吃好了吗?我们现在就去跑马”。

没想到说风就是雨,景珩果然雷厉风行,叶莺三下二下囫囵吞枣吃完饭,换了身骑马女装就和景珩出了门,心情高兴得快飞上天。

燕王府没有跑马场,景珩带叶莺到城西皇家御用跑马场,这里养着专供景琮使用的御用精壮马匹,除了跑马,练习射靶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配置精良。

景琮不擅长这些,来此处少,允许这地方给对路的景珩使用,这块场地几乎成了景珩专用练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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