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了

第10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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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十五年前呀。”

十五年前?!闻言,穆子越突然眉头深锁,不对,很不对,跟他了解的整整相差了五年,据他所知清风子在二十年前便辞世了,若是真如她所讲,那么他当时见到的尸体是谁的?而那五年清风子又是躲在了哪里?

“那你跟你爹见最后一面的时候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说什么?”回想了一番,赵月茹摇了摇头,“我不过才十六岁的年纪,那时我才一岁,即使他真的跟我说过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咦,你好像对我爹的事情很感兴趣,难道你见过我爹?”

“儿时见过一面。”只说了这么简短地几个字他便不再开口,似是不愿意再多提及那些事。他是见过他,不是一面,而是很多面。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打断了她还想说些什么的念头,“吃饭吧。”

隔壁厢房里,寒小媒婆三下五除二的喂饱自己的肚子,满足的看了一眼一桌子的人,轻声说,“我去隔壁打探消息,你们慢慢吃好好吃多多吃,待会穆大公子自会结账的,他有的是钱,你们不要替他省,他一点都不心疼我们就更没有权利替他心疼。”

“寒姐姐,”小麦穗放下手里的筷子,真真的是看不过眼了,“敢情那不是你的钱你就不心疼,你想想呀,穆公子赚这些钱也是花了心血才来的,我们这样岂不是浪费了他一番心血嘛。”

闻言,寒小媒婆看向明月,明月十分不配合的点了点头,她不服,看向客行,“客行,你说我说得对还是她说的对?”那架势像极了威逼。

客行看了她一眼,还是那副冷冷的拽拽的酷酷的面容,他不点头也不摇头,气的寒小媒婆直想咬人,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到一直食不言的齐无炎身上,“齐无炎,我看我们俩就是一伙的,你觉得我说得对不?”还未待他作答,她一语下定论,笑眼嘻嘻的,“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不像这群人。”起身,经过他的身旁时豪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惹得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真是有趣。

深怕惊扰到里面郎情妾意甜甜蜜蜜的一对,寒小媒婆只好蹑手蹑脚屏住呼吸往门上靠,左耳贴贴右耳贴贴,除了耳朵里响起的嗡嗡声什么其他的声音都没有,“这两个家伙在里面干嘛呢?上演哑声电影?”她还就不信了,不死心的继续偷听,这赵采花不是挺彪悍的嘛,怎么关键时刻哑掉了?

“你在干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把一门心思都留在厢房内的寒诺敏给真真切切的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往右边退了一步,却不小心左脚踩到了右脚,整个身子眼看就要倾斜倒下去,声音的主人在第一时间伸手揽住了她。待她站定后齐无炎才看着她吓得惨白的小脸,好笑的弯了弯唇,“你这是做亏心事怕鬼敲门呀。”

本就陷在他的怀中,寒小媒婆愤恨的剜了他一眼,又很是不解气的捶了他的胸口一拳,声音明显还是受惊吓后的不稳,“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咯吱,好巧不巧的,眼前的门适时的从里面被打开了,门内的两人,门外的两人面面相觑。

看吧,人生何处不狗血!本来是想偷听的,现在却突发意外状况的被抓包了,寒小媒婆想尴尬的笑笑了事,却目触到穆子越越来越清冷的视线,而周遭的气流也不自觉的跟着染上一片深深的凉意。浑身忍不住瑟瑟抖了一抖,她抬手想跟他友好的打打招呼,却见他弯了弯唇,冷笑,“你们倒是会挑地点,郎情妾意,你们不怕羞,我还怕恶心。”说完,连个眼神都不再给她便离去了。

身后的赵采花看了眼前的两人一眼,愤恨的说了句,“坏我好事!”跺跺脚跟了上去,“穆子越,等等我呀。”

“他这是生气了?”扭头看着身旁与她一样还站立在原地的齐无炎,寒小媒婆眨眨眼问。见到他点头,她又问,“生嘛气呢?至于吗。”

齐无炎看了她一眼,没有作答,弯着唇角折回了厢房里。他做的,她不懂,白做了吧,穆子越。

第20章矛盾升级

烛光当前,月色当下,寒小媒婆以手托腮,嘴唇紧抿,神色凝峻。最近很奇怪,十分奇怪,她和穆子越虽然从刚开始的见面就已经很不对盘,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这种不对盘更甚,往往两人都还没有说几句话呢,就已经怒目相对,当然这怒目是她,他只会冷目,结局就是不欢而散。

“在想些什么?”从楼上下来,看见她一个人坐着,眉宇紧锁,小唇紧抿,齐无炎犹豫了下还是轻步走了下来,在一旁坐下。

寒诺敏摇摇头,勉强挤出个笑容,不知道是没话找话还是有意调侃,“你怎么还不休息?难不成是赵月茹不回来你睡不着?”

“我跟她就是兄妹的关系,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她父亲,但是毕竟她是清风子前辈的后人,而我现在又接手了清风寨,她的安全我必须得负责,她这么晚不回来我倒不害怕,毕竟她身手不错,再说了这林城她比我还熟,不会出什么事,倒是你怎么不休息?”

“我呀,”寒小媒婆歪了歪头,将自己心中的事情捋顺的七七八八,犹豫着开口,“你说为什么一个人看到另一个人会生气,会不想见她,会……嗯,冷冷的看着她?”

“这个,”齐无炎看了她一眼,心中大概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笑了笑,“你是说你和穆子越吗?”寒小媒婆哑然,似是惊悚了一般睁大了桂圆双眼,难不成不是穆子越会读心术,而是她的表情十分明显,要不然齐无炎怎么也一猜就中?

望着她闪亮亮的瞳孔,齐无炎朗声一笑,摸摸她的头,却丝毫没有突兀的感觉,倒是她的身形僵了一下,不过他好像没有发觉,还是看着她笑,拨去挡在她额前的碎发,“小敏儿,你还小,不懂得掩饰自己,我知道自己没有身份来说这番话,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穆子越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更不会是你的良人。”

小敏儿?如果说这个称呼亲昵的让寒小媒婆怔忪了,那么良人这个词就让她彻底吐了,而她也确实华丽丽的吐了,嘴里还未来得及滑入的茶水悉数喷了出来,这么无形象的举动难免让人不好意思,她尴尬的捂住唇,笑得比哭还难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被你的用词吓到了。

齐无炎不但一点都不介意,反而拉开了她的手,用自己的衣袖轻轻拭去她嘴角的水渍,温暖的视线落在她粉粉的唇瓣上,却没有一点不敬之意,她低着头,将他眼中的呵护暖热一一望进了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从遇见他的第一刻的时候便有了,那是一张熟悉感亲切感,还未来得及在脑海里思索一番,顷刻间的念头便脱口而出,“我们认识吧,在以前?”

齐无炎怔了一下,深黑色的眸子望了一眼她似是认真又似是无意之问的神情,他笑了,“也许吧,不过我不记得有见过你,但可能你记得也说不准。”说完,收回手,宠溺的捏了捏她软嘟嘟的脸颊,浅笑,“我只道你的脸看起来有点软乎乎的,摸起来手感也是软乎乎的,真稀奇。在我的记忆里,这样的女孩子我应该没有见过,否则我怎么可能不把你留在自己身边呢?没理由好姑娘我要放过呀?”说完,朝她抛了个媚眼。

“啊?!”眨眼,再眨眨眼,他这是在……调戏她?

齐无炎站起身,但笑不语,转身却看见一脸冷峻的立在后院门口的客行,朝他点头致意,继而上了楼,关上门,他摸着下巴笑了笑,这里简直是卧虎藏龙。

立在原地的客行看了一眼正乐呵呵的跟自己招手的寒诺敏,闭了闭眼,须臾才面无表情的开口,“不要跟任何人都那么亲近,不是所有的人都如你想象的那般善良。”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伸深沉的目光在她脸上逗留了一会就转身离去。剩下寒诺敏有些不明所以,齐无炎说穆子越的不是,客行说齐无炎的不是,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不是,这群人真是想的复杂。

翌日一早,从未亲自去买早餐的寒诺敏主动请缨,笑话,客人到访,她一个主人怎么可以不尽地主之谊呢,这样说出去多么不好听呀。可是有个人偏偏得跟在她身后一起去,这会两人皆是双手环胸,边走路边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是不肯服输的主。一路走一路美味扑鼻,寒小媒婆硬生生的给忍住了,废话,输人不输阵嘛!最后还是赵月茹禁受不住大肉包子的诱惑,率先投降,这会两个人一人捧着一个大肉包子心满意足的吃着。

“没想到你这么……的人居然会喜欢吃大肉包子。”嘴里塞得满满的,寒诺敏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

“我这么……的人是怎么样的人?”热乎乎的刚出炉的包子让她刚刚的敌对情绪缓和了许多,她睨了她一眼,语气还是那般不冷不热,“你可别想着在心里说我坏话。昨天要不是你,我和穆子越说不定早就修成正果了呢,都怪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着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是气归气,她只能没骨气的在心里扎小人,谁叫人家功夫底子厚呢,她只有认栽的份。轻哼了声,不理她,独自往烧饼小铺挤去,她仔细地挑着,不理会在后面用眼神毒杀自己的女人。

“刘兄弟,你听说了吗?大皇子被皇上软禁了,还剥夺了他的军权呢。”

“真的假的?大皇子可是深受席帝的宠爱呀,怎么可能被软禁呢,你这消息来得也太不靠谱了吧。”

寒诺敏本就站在一旁,自然将俩路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且这事有关皇家她不想知道,朝廷是非多,她一个穿越女还是管好自己的美好生活便可,其他的她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去管。

“我骗你干嘛?!是真的,我家有亲戚在宫里,他说的,说是相国大人查出来大皇子跟侠盗不留名有瓜葛,还说是大皇子指使不留名在暗地里与朝廷作对,前段时日席帝受袭也是他命不留名所为,相国在大皇子宅邸的密室里搜出了前段时间丢失的血如意。这个血如意可是这几位皇子都力争过想得到的。”

不留名?!这个名字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人始终冷峻的眼神,他不是跟朝廷不合吗?难道这一切只是做戏?他会是这样的人吗?可是为何她心底里坚信他不是这么没有人格的人呢。可是人在江湖,有太多的生不由己,他也是这样吗?

见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赵月茹不耐烦的在她后背上拍了一下,“发什么愣呢?赶紧的,无炎哥哥他饿着呢。”

“哦。”寒诺敏淡淡应了句,心想着得找个机会见他一面,告诉他不要跟朝廷有瓜葛,朝廷是非多,他这样的好人肯定会受伤害的。相识一场,怎可能看着他深入虎穴而不劝呢。

她怀里揣着热乎乎的烧饼,心里怀着小心思,任赵采花在前面一边唠唠叨叨,一边拽着自己的手臂往前走。

“公子,”瞧见人群中的身影,穆不理眼神一亮,一声轻唤止住了前方穆子越慵懒又英挺的身姿,他侧眸,淡淡的看着他,眉宇间尽是不耐。公子自昨天到现在脸色就一直处于阴天状态,动不动就用冷凛的眼神瞥向你,搞得你不得不时刻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咽了咽口水,穆不理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前方,讪讪的说,“前方那个好像是寒姑娘呀。”

闻言,穆子越的脸色稍霁,眼神闪了一下,快速抬眸向前方望去,果然看到那个小女子,小小的身躯却怀揣着那么大一包袱的包子,巴掌大的小脸都快被盖住看不见了。阴郁了许久的心情突然变好了些,无声的笑了笑,脚步刚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在同一时间消逝殆尽。

见他止步不前,穆不理好奇问道,“公子,怎么了?没有看见寒姑娘吗?就在那里,正路过泥人李。”

收回视线,穆子越眼神微微眯起,额前秀发微微垂落遮住了他那装载了太多情绪的墨眸,他一手握着扇子,一手立在身后,他转身,朝刚刚的方向走了回去,用穆不理能听得到的声音无波无澜的说,“走吧。”

“啊?!……哦。”穆子越愣了半晌,搞不明白公子刚刚不是还笑了一下嘛,怎么突然脸色又变了。前一段时间不是警告他离寒姑娘远点的嘛,那不就是表明公子对寒姑娘有那么点意思嘛,怎么现在好像不但没有那么点意思,好像还挺讨厌她的感觉呢?!

“让开,快让开,马儿受惊了!”才走了几步,一道洪亮的焦急的叫声在这条喧闹的清晨街道上响了起来,急速的马蹄声一声一声极其有力的撞进人群的耳朵,敲击人群的心脏。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心头,穆子越面无表情的回头,却在看清前方的那一幕后深邃浓黑的瞳孔骤然收缩。

还沉浸在心事中的寒诺敏只顾垂头往前走,连本拖着自己的赵月茹何时离去都不知道,直到人声越来越喧闹,有些人甚至拔腿就跑,她不明所以的扭头看向身后,疾驰的骏马正疯狂的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步步逼近,她的身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不得不说她真的是被吓到了,她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拔腿就跑,逃离危险,但是脚在这一刻却像挂上了千斤顶,很重很重,她迈不动。耳边好像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有惊呼的女声也有冷冽的男声,他们在喊,“寒诺敏,快躲开!”是幻觉还是真实,她不知道,她的瞳孔只望得见那匹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这匹马,她的耳朵只听得见马儿那强劲有力的马蹄声。

“该死!”低声咒骂了句,穆子越沉声说,“天罡四煞,保护她!”在他话语落下未出一眨眼的工夫,寒诺敏的身边瞬间闪现四个绿色的身影,在第一时间将她从马蹄下救了出来,同时止住了狂奔的骏马。

“你没事吧?”迅步赶到她的身旁,看着她几近惨白的脸穆子越皱了皱眉。就在这时,跑去玩耍的赵月茹也赶到身前,看见这样的她也不由得心生自责。

“穆子越!”看清身前站着的人,寒诺敏终于回过神来,所有绷紧的心弦在这一刻都瞬间断裂,所有的惧意都化成了泪水,僵硬的身躯顷刻间软了下来,她哇的一声哭了,全然不顾周遭人异样的视线,不顾自己此刻的哭相是多么的丑陋,没有人知道她刚刚的害怕,那种害怕比她刚来到这里举目无亲的孤独感还要强上好多倍,如果她在这里死了,那这里会不会有人为她哭?二十一世纪的好友们又会不会知道她已经离世的消息?说到底,她怕孤独,很怕很怕,一切的外在只不过是假装的坚强,躯壳卸去,剩下的便是空壳,一敲即碎。

尽管双眼已被泪水浸染的迷蒙一片,但她还是找到了他的方向,双手一展,扑进了他的怀中,声音越哭越有劲。也许是因为他和二十一世纪有过一面之缘的穆子越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的缘故,又或许还有别的什么缘故,但是总之现在的她格外的想借他的怀抱靠一靠,好像他能给她那个时代的温暖气息,尽管眼前这个人的身躯比任何人都冷。

这亲密的接触着实让穆子越身躯僵硬住了,他半跪在她跟前,表情淡淡,只是紧蹙的眉宇却好像昭示了他心情的矛盾与不平静。怔忪须臾,慢慢的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背,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打着。这样的动作由他来做应该会很奇怪吧,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任何人,可是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动作是最能安抚人,是他最喜欢的动作,它饱含着太多甜蜜的记忆。

看到这样的一幕,周围的人可劲的鼓起掌来。穆不理看了一眼因为哭泣而身体微微晃动的寒诺敏,又看了一眼眼神似乎闪着怜惜的自家公子,终是苦涩一笑。相比之下,赵月茹可没有这份成全之心,站在一旁那么久却没有引来任何一道关注的视线,她按耐不住了,咬咬唇上前分开了他们,指着还脸挂泪痕的寒诺敏,气愤非常,“寒诺敏,你干什么?他是我的人!”

嗯?!她的人?气愤的一句话给了寒诺敏当头一喝,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是多么的出格,多么的不可取。抹了抹泪水,微微抬眸看向身前的白衣男子,浓浓的鼻音里尽是抱歉,“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吓坏了,借了你的怀抱,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哦?!”穆子越挑眉淡淡应了声,轻佻的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说出来的话语如同刀子般凌厉的不近人情,“你以为我会介意?而且,你凭什么借我的怀抱,你够格吗?”

没有预料到他是这样的态度,寒诺敏不可否认自己的心情一下子被这番话打击到了谷底,她望着他,澄澈的双眸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以及浓浓的委屈,她开口,声音却已然哽咽,“我……”脑海里想了很多解释的话,临近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他的视线越来越冷,像对待陌生人一样,那是陌生,是不屑,是轻蔑,硬生生的压下鼻尖的酸意,她微微鞠了个躬,“对不起。很抱歉造成了你的困扰。真的很抱歉。”

听了她的道歉,他眼神未变,还是不语的冷冷望着她。好像听到什么东西咚的一声落到水里,慢慢的慢慢的沉了下去的声音,最后好像消失了,却又好像在水底牢牢的留下一道痕迹,有点疼,有点苦。抿了抿唇,她转身,脚上还是绑着千斤顶,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能够移动,虽然一步一步极其艰苦。刚刚澄澈的双眼瞬间又变得迷蒙。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软软的嗓音轻声说,“今天的风好大,吹得我眼睛都疼了。”

“敏敏,”客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跟前,看着她水润的眼睛,视线望及她后方的男子,对上他毫无情绪的黑眸,他眯了眯眼,伸手将跟前一脸泪水的女子打横抱在了怀里,“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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