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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白笑道:“我哪有那么小气,你用着罗雀也趁手,自然都是你的了!”
徐盈不再客气,玄金色剑鞘上还用金箔细细贴成样式,她抬手抚上纹路中以金箔绘就的“盈”字,心下有些酸涩。
在陌生世界里,一种完完全全属于她的感觉击中心脏,就像上学时拥有自己名字的书本。
“这个字之前是什么?”
这里的金箔是新贴的,想必是改过。
师父给她的东西里也有字,是静山派的“静”。
她曾问过师父,是不是宗门里每个人都会用“静”字做标识。
师父说,这东西谁都不一样,一天换三个标识的也大有人在。
柳江白闻言,挠了下头。一贯油嘴滑舌的青年,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红晕,他小声说:“是‘玄’字。”
玄。
柳玄。
他的名字改成了她的。
金箔绘就的“盈”字似乎有些烫,她倏地收回手,一股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觉直达脑海,将她原本强压下去的诸多繁琐炸开。
像拼图游戏一样,破碎的意念在短时间内被催着回神,于是手忙脚乱地拼成了水光波动间,他们抵近相拥的画面。
如同遭到了意念侵扰,后腰间隐隐传来掌心宽厚又体贴的温度,他们因为过于靠近而扰乱节奏的心跳交叠……
打住!
拼图顿时散去。
但嘭嘭的心跳声还在,似近非远。
她慢半拍想起他们此刻的距离与那晚相较,并未远出多少。
她的视线胡乱瞟着,又正好和柳江白对视。
仅仅一瞬,又默契地错开视线。
果然,那个场面确实不太体面,连柳江白都看不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去宗门拿这个?”
似有意岔开奇怪的气氛,柳江白故作闲问。
徐盈抱着那把剑鞘正愁尴尬,闻言便嘴快道:“我是神仙啊!”
话刚说完,额头便被人轻轻弹了一下。
“又在瞎编。”
头顶的声音低沉含笑,“你不会用了那个能力去找我了吧?”
徐家穿风刃找不到,但徐盈可以用金手指作弊。
她抬眸看向柳江白,光影从他背后拂来,整个人像是添了道柔光,本就惹眼的相貌变得乖顺可欺……
不,打住!
在这个世界里,他是敬重的师兄!不是那个世界的年下顺毛奶狗!
徐盈快速将视线从她那高她一个头的乖顺师兄身上移开,清了下嗓子,“我是怕你被摩诃门当叛徒清理了。”
潜藏在凤曲城的摩诃门杀手被一一擒获,连左使都没能逃过,他这个右使反倒进出自如,还去了趟静山派旧址!
“就算起了疑心,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
柳江白环手斜靠在秋千架上,自信的神采微微一顿,“毒发的时候除外。”
还怪谨慎。
门外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徐盈笑出声,适时点中他的命脉:“好像到药浴时辰了。”
柳江白面色一僵,身体陡然站直,眸中微微闪躲,“师妹,你是请了严大夫在门口守着吗?”
说话间,从门外赶回来给徐盈例行诊断的严大夫一行正跨过门槛,陡然见到失踪好几天的病人心虚地想跑,他严肃地朝柳江白一伸手。
“我先给你扎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