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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随你开。”陆沧渊换了个姿势，看着她的漂亮脸蛋。
宋晚穗怀疑他来她这洗钱来了。
非法收入，花不出去的那种。
“600万？”她呐呐问，声音越说越小，“万”字直接低得没了声。
“唉，行吧。”陆沧渊把数字写进去，宋晚穗感觉他还是不满意。
宋晚穗：……他一个付钱的甲方，怎么还嫌钱少了。
陆沧渊往合同上填完数字，再写了其他补充的条款，“看吧，”他把打印出来的东西扔给她。
宋晚穗被系统坑过一回，多长了个心眼，拿起细看。
“啊啊！”她要疯了，戳在数字上的手都在颤抖，“单位怎么是月啊，600万一个月，有你这么给钱的吗？”
“怎么了，不够，你想按天是不可能的，我……”养不起。
“年！是年！”她伸手摸了下陆老板的脑袋。
体温正常，精神失常。
“改一下，”宋晚穗也平静地疯了，“你就写600万一年，我非常乐意接受这个价位，再高心脏要停了。”
柔软细腻的手很快抽走，陆沧渊心思也抽离了一瞬。
好软，不像这种水平的厨子该有的手。
他撑着下巴，困倦地看她，“就这样签了吧，我懒得改了。”
“放着让我来，”宋晚穗积极摸上电脑，重新打印了两份，“这种小事哪能麻烦老板。”
“小猫，你这样可要亏。”
“没事，我不在意。”宋晚穗乐呵呵地朝他笑，她已经快美死了。
600万，攒个几年就完事了。
“我在意。”他手指搓了搓合同纸的边角，叹气声轻不可闻。
陆沧渊抬眼定定地看她，嗓音又低又轻，“你要价这么低，我可得把违约金调高了。”
不然来个穷乞丐都能给他的猫偷走。
“啊？”宋晚穗有点犹豫，“真违约了，你要点别的行不行。”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那小猫想要用什么来抵呢。”陆沧渊玩味地看着她脸上的紧张神色，心情愉悦。
“……算了，给钱吧。”
陆沧渊轻嗤，“三年期满了我给你开店，不满我就把店收回来。”
“这招数能留住你么，小猫。”他的视线带了点审视的意味。
小猫疯狂点头。
“哦，那看来是留不住，”陆沧渊醋溜溜地说，“谁愿意帮你开店的，你就能被人勾勾手指，勾跑了。”
陆沧渊手里的钢笔在纸上轻蹭，沉默不语。
“放心好了，商人诚信为本，我不骗你。”宋晚穗很真诚，就差对天发誓了。
陆沧渊轻描淡写地瞥她一眼，“这事你说了可不算。”
一旦被人发现了，多的是人要抢。
“你在外面给别人做过吗？”
宋晚穗点头。
“谁吃过？”陆沧渊一脸了然，小猫要到处招摇也正常，认清谁才有资格当主人就行。
“顾家的少爷，”但不知道那人最后吃了没，都没给她上大分。
宋晚穗皱了皱鼻子，她不可能去投奔连分都不给的吝啬鬼。
陆沧渊嘴角都压不住了，“他还能放你走了？”
那将来后悔了，可别找他这个朋友要。
他会藏猫的。